我扶着司徒娇腰身的手马上就缩了回去，转身一看，只见丫头跟陈虎站在我的身后——丫头裹着齐膝的白色长毛衣很显身材，陈虎依然是他春夏秋冬不变更的黑西装白衬衣，看起来倒也男才女貌……
　　我很是尴尬，挤了个笑脸：“来了？”
　　丫头也笑得很尴尬：“来看看你一手打造的最浪漫的圣诞节……”说着，她一手挽上了陈虎的手臂，白色的毛衣缠在黑色的西装上，让我感觉很不协调。
　　陈虎看了一眼丫头的挽上的小手，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然后对丫头淡淡一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对我点了点头：“香水雨不错……”说着又对司徒娇笑笑：“这一位……我该称呼作嫂子吗？”

　　我笑笑没说话，笑得比哭还难看，心里把琪少这厮骂了一万遍又一万遍。
　　丫头打量了一下司徒娇，又看看我，眼神一暗，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着陈虎说：“我们去看看样板房吧，蓝宇他吹得天花乱坠的，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好法！”
　　琪少看到我和丫头的表情尴尬，也知道我这个豁出去的冤大头着实难堪，忙过去搭着陈虎的肩膀带他俩走去样板房了。杨佳看了眼司徒娇，再意味深长的对我笑笑摇摇头，也跟着进去了。
　　司徒娇之前见过丫头，察言观色也能知道我跟丫头的关系不一般，再看现在我跟丫头和陈虎的这种三角关系，她多半也明白了几分。看琪少他们走远了，她白了我一眼：“蓝总监，这场戏……你演得也太累了点。”
　　我叹了口气：“到外边聊聊？”

　喷泉广场，射灯照射着的香水雨雾显得五彩斑斓，恋人们尽情的享受着这场浪漫之夜。我点了根烟，顿了顿又给司徒娇递了一根。
　　她没要，只是笑笑：“大庭广众的影响形象，我不抽。”
　　我问她：“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怎么一直不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打琪少的电话，总是停机。那就是两种可能，一是他人不在本市了，二是他为了躲我把号码换了或者设置了黑名单，那我也没必要纠结着不放了。嗯？你之前不也装作没认出我来吗？”
　　我笑了笑掩饰着尴尬，没说话。
　　“其实你也没必要站出来帮你的朋友挡，刚才我说的那天晚上顿了顿，也不过是为了吓吓琪少，我没打算说什么，只是想开个玩笑。早就听说杨佳被小彭甩了以后就找了没什么钱的男人都开始谈婚论嫁了，现在看原来那人就是琪少……那我也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去争风吃醋！这世界真是小啊，抬头不见低头见！”司徒娇鄙夷一笑。

　　她的话，和她的笑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想想这也是个件好事，司徒娇也是个聪明人，跟我一开始对她做的分析是一样的，她只不过是想找个物质条件好点的男人改变一生，她要利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一个她自认为是等价的生活，她的想法很简单很现实也很执着，不会为了琪少这种所谓“潜力股”耗费半点时间，当她发现琪少原来除了有女友别的一无所有时，她的抽身绝对会比谁都快！于是我也陪着笑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咯。”

　　司徒娇翘起我的领带里尖看到了那老鹰形状的图案，眼睛一亮，笑了笑：“哟，刚才那女孩子出手还真是阔绰哦！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看你那么年轻，我还以为你是琪少的司机呢。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进了翔宇才得知原来你是公司里炙手可热的大红人。蓝总监，你可要记得，今晚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欠着我一个大人情哦……”说着她把领带揉平，用手把领带轻轻的贴着我的胸膛一路滑下去，直到把领带滑进我的皮带里……

　喷泉广场，射灯照射着的香水雨雾显得五彩斑斓，恋人们尽情的享受着这场浪漫之夜。我点了根烟，顿了顿又给司徒娇递了一根。
　　她没要，只是笑笑：“大庭广众的影响形象，我不抽。”
　　我问她：“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怎么一直不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打琪少的电话，总是停机。那就是两种可能，一是他人不在本市了，二是他为了躲我把号码换了或者设置了黑名单，那我也没必要纠结着不放了。嗯？你之前不也装作没认出我来吗？”
　　我笑了笑掩饰着尴尬，没说话。
　　“其实你也没必要站出来帮你的朋友挡，刚才我说的那天晚上顿了顿，也不过是为了吓吓琪少，我没打算说什么，只是想开个玩笑。早就听说杨佳被小彭甩了以后就找了没什么钱的男人都开始谈婚论嫁了，现在看原来那人就是琪少……那我也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去争风吃醋！这世界真是小啊，抬头不见低头见！”司徒娇鄙夷一笑。

　　她的话，和她的笑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想想这也是个件好事，司徒娇也是个聪明人，跟我一开始对她做的分析是一样的，她只不过是想找个物质条件好点的男人改变一生，她要利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一个她自认为是等价的生活，她的想法很简单很现实也很执着，不会为了琪少这种所谓“潜力股”耗费半点时间，当她发现琪少原来除了有女友别的一无所有时，她的抽身绝对会比谁都快！于是我也陪着笑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咯。”

　　司徒娇翘起我的领带里尖看到了那老鹰形状的图案，眼睛一亮，笑了笑：“哟，刚才那女孩子出手还真是阔绰哦！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看你那么年轻，我还以为你是琪少的司机呢。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进了翔宇才得知原来你是公司里炙手可热的大红人。蓝总监，你可要记得，今晚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欠着我一个大人情哦……”说着她把领带揉平，用手把领带轻轻的贴着我的胸膛一路滑下去，直到把领带滑进我的皮带里……

又抽完了根烟，我挪着步子走回售楼处，丫头他们也刚好看完出来，琪少刻意地躲着司徒娇疾步走了过来，拉着我又出了门外，说：“哥几个去唱歌吧？”
　　杨佳脸色不太好：“不早了，我有点累，想回去休息了……”
　　琪少没理会，自顾的说着：“亲爱的！圣诞夜才刚刚开始！今晚我要开刘德华演唱会！”

　杨佳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然后淡淡一笑，没吱声了。
　　我瞄了眼售楼处里的司徒娇，她正在认真的接待客户，没有看我们一眼，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心里的大石头也总算落下来了，笑了笑：“今天这个日子，现在这个时间，还能订得到房间吗？”
　　陈虎说：“能。”

　　“我这边还有工作，要不你们先去？”
　　琪少这厮又开始犯浑了：“要去一块去！圣诞节加什么班？你现在是管理层，管理层就是指挥一下下面的人把工作布置到位就行了，你看我不也布置完了就脱身了吗？”
　　我无奈的耸耸肩：“那你们在香水雨那玩玩等我会，怎么滴这也是本市最贵的一场喷泉了!我回去交代一下工作！”说着我把琪少推向香水雨那边，为的也是不让他和杨佳跟司徒娇再多接触了。
　　“蓝哥，几个人去？我好订房！嫂子去吗？”陈虎掏出电话，看了眼售楼处里的司徒娇。
　　我知道为什么陈虎老是要提起“嫂子”，只能苦笑：“她起码要坚持到收场，不算她了！”

　　安排好了工作，我出去看到琪少跟杨佳正在香水雨雾下手牵着手，丫头却和陈虎相隔很远，丫头在喷泉广场上迎着雨雾双目无神的发呆，陈虎在广场边倚着围栏看着丫头发呆。
　　丫头看到我来，对我笑笑：“香水选得不错，很清新的感觉，CD的邂逅……”
　　我愣愣的看着她，心里默念着：邂逅……我的思绪回到了几个月前我跟丫头在深夜的阳台上，在清晨迟到的出租车上，在中诚国际的电梯里，在老爹让她哭泣的破酒吧里……那一幕幕的情景回想起来，是缘分？还是有缘无分？
　　射灯不时的投射在丫头的身上，香水雨雾化作水珠挂在她的脸上，在射灯的照映下显得流光溢彩，她湿润的睫毛上挂着的晶莹水珠，还是她曾经为别人，或者为我，所流过的泪吗？

“走吧！”陈虎打断了我跟丫头的对望，低着头走了过来。
　　我勉强笑笑：“走吧，好好喝几个！”
　　陈虎订的KTV离售楼处很近，加上满大街的人很塞车，我们决定走过去。一路上好多人买了圣诞帽或者面具带着，互相追逐嬉戏着互喷泡沫喷雾，连路上停着的车子都无一幸免的被喷得花花绿绿的，浓浓的圣诞气氛……看着琪少和杨佳一对，丫头跟陈虎一对，我则是孤单只影，心里好不难受。强装着笑颜，我在路边也买了个圣诞帽给自己戴了上去，再买了好多瓶泡沫喷雾，一路疯狂的追着大家使劲的喷，但喷头对准丫头时，我却又无力按下去……

　　K房里，把所有的喷雾都消灭掉了，看着大家一身的白色，我解气的笑了，然后喝酒，一瓶接一瓶的喝，然后唱歌，鬼哭神嚎的唱完古惑仔唱BEYOND。
　　唱累了，我蜷着身子就躺在沙发上，杨佳过来问我：“疯够了吗？”
　　我点点头，没说话。
　　她看了一眼正在继续疯唱的琪少，再看看丫头正在跟陈虎心不在焉的玩着骰子，对我笑笑：“刚才你跟司徒娇演得累不累？”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只有我能听到。
　　我一愣：“什么？”
　　杨佳叹了口气：“你们男人啊……兄弟之间都形成这种默契了？这么大只死猫你也肯吞？别把女人都当做傻子！说吧……琪少跟司徒娇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啊……”我结巴了。

　“死鸭子嘴硬……没事，也不用你出卖哥们了。回去我会好好收拾他的！”杨佳目露凶光。
　　我不寒而栗：“真没什么的姐姐！”
　　杨佳已经从我躲闪的眼神里读出了答案：“好了！蓝宇，我今晚也算是给足了琪少面子没有当众揭穿！我也不想为了这些破事弄得大家都尴尬圣诞都过得不开心！你也不必多说什么了！”
　　杨佳的眼神很凌厉，我看着都不敢接嘴了。
　　杨佳收拾了一下心情，笑笑说：“今晚你这个冤大头也太冤了，要不一会我跟丫头帮你解释一下？”

　　“别说了，现在这样挺好的……”我叹了口气，看了眼丫头，她正跟陈虎并肩坐在一起，这不是挺好的吗？感情也是可以培养出来的……
　　这时候琪少走了过来，在杨佳身后环抱着她问：“亲爱的，跟蓝宇聊什么那么起劲呢？”
　　“没什么……晚上回去告诉你！”杨佳笑笑，刮了一下琪少的鼻子，眼中的寒光却不显自露……
　　琪少没有看出杨佳眼神的不妥，拿着麦忘情的吼道：“现在，我黄晓琪，为我最爱的女人，杨佳，唱一首我的成名金曲——《肉麻情歌》，这首歌代表了我对她的情意绵绵！我爱你杨佳！圣诞快乐！能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像在过圣诞！”说着琪少就牵着杨佳的手走到屏幕前面。
　　陈虎和丫头忙欢呼起来，杨佳只是冷笑了一下，我看杨佳的脸色不对劲，也只能勉强的附和着拍了拍手。

　　当琪少动情的唱到“喔~我多疯 我多怪 就你最明白 Yeah~我呼吸 我开心 因为你存在 随你说命歹 我幸运 才得到你的爱……”时，他还含情脉脉的望着杨佳做花痴状。
　　“够了！”杨佳突然一把抢过麦克风，竭斯底里的冲他吼道：“黄晓琪！你到底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怎么了？”琪少愣住了，大家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杨佳指着琪少的鼻子就骂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司徒娇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丫的屁股翘一翘我就知道你放的什么屁！蓝宇也不是个好东西！自作多情的给你打掩护，你们两兄弟还真是打小就培养出来的配合默契啊！多大的死猫他也能帮你吞掉！也不看看自己演得有多烂？蓝宇是个吃窝边草的人吗？司徒娇又是个会在大庭广众下承认跟上司有一腿的女人吗？”

　　琪少跟我同时沉默，低下头，像霜打的茄子。
　　“还跟我在一起每天都是过圣诞！你他妈恶心不？”原来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隐忍如杨佳，终于还是提前爆发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连脏话都骂出来了！她用力的把麦一砸，包也不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很用力的把门甩得嗡嗡作响……
　　丫头和陈虎都还没反应过来，琪少只能点头哈腰的对我们陪着笑：“大家继续唱，我这……就先走了！”说完赶紧拿上杨佳的包包就追了出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丫头和陈虎三个人了，显得有点冷清。好半天丫头才算反应过来，问我：“杨佳说的，是真的吗？那个女的跟琪少什么关系？”很显然，丫头至今都还没认出司徒娇就是我们跟琪少开着A6在高跟鞋里勾搭到的那个“渔网丝袜”。
　　我苦笑：“one night，或者说N night的关系……”
　　“那跟你又是什么关系？”丫头追问。

　　“上司，跟下属的关系……可以说没关系！”我低头喝着酒，抬头时看到陈虎面露不悦。
　　丫头鼻翼里“哼”地一声冷笑：“看来正如杨佳说的，你俩真是打小就培养起来的配合默契！”
　　我没说话，继续喝酒。
　　丫头看我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话呀！”
　　我火了：“说什么？其实有关系没关系，那也都跟你没关系啊！”

　　丫头冷笑：“是啊……你蓝宇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沉默，别过脸，不想让丫头看到我的表情。这时候，陈虎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了说了两句，就把电话递给了我说：“我哥！”
　　我轻轻地咳了两声，缓了缓神，才接了电话：“龙少爷，圣诞快乐！”
　　陈龙说：“有负所托，你的礼物我给不了芊芊了。”
　　我问：“怎么了？”

“她跟她那几个朋友昨天就请假去丽江了，说是去散心，跟你分开旅行……”

　　分开旅行……跟芊芊在一起这么多年来，还真的没去过哪里旅行。特别是在我出外闯荡以后，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可以相聚，我们就没有同时休过假，于是乎不是我休假回家陪她，就是她休假到我上班的城市陪我，来去匆匆的，枕头还没完全暖上，人又走了……芊芊总是跟我开玩笑，说跟了我以后，就没了旅行的权利，只有充当行军家属的份儿，就是盼着哪天有机会把我忽略不计了，大家分开旅行，去自己想去的地儿。我心里一阵唏嘘，终于还是实现了这个“分开旅行”。

　　“我也试着电话里跟她聊了一下，但是说什么她都不听。其实我觉得吧，她也就是特意要气气你，要不，你打个电话过去亲自慰问一下？”电话那头的陈龙叹了口气。
　　“嗯，谢谢了。”我把电话挂掉，递还给陈虎，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到那个最最熟悉的号码时，我踌躇了半天……等我终于鼓起勇气按下去了以后，对方却把电话挂了，给我回了条短信：“有事吗？我在丽江。”
　　我再打过去，老半天终于还是接通了，对面挺吵的，林芊芊沉默了半晌，问我：“有事吗？”
　　这句话把我的千言万语都堵了。
　　“没事我挂了，我在酒吧，很吵！”芊芊保持着她的冷冰冰。其实我也习惯了，每回吵架都这样，她高高在上的，鼓着腮帮子等我哄她。也就是点大小姐脾气，哄好了，就没事了……

　　我能听到电话那头酒吧的喧闹，我也知道丽江已经不再是多年前我跟芊芊同游的那个宁静小城了，丽江已经被太多的宣传媒体催化成了一个商业公园，那里已经成为了一个赤裸裸的找艳遇吃快餐的浮躁之地，什么迪吧慢摇吧扎堆在石板街的小桥流水边上就像袒胸露乳的站街妓女。
　　然后我听到一女人的声音：“是蓝宇吧？别管他！芊芊你快看那边那帅哥……”听声音，我知道是那位说我吃软饭的心比天高胸比纸薄的奔三老处女，然后我心里原本准备好的好话软话温柔话就化为了一个屁，我挪了挪屁股，把它无声无息的释放了。
　　看我这么久还是一声不响的，芊芊她一生气就把电话狠狠地挂断了，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我笑笑，对着电话说了四个字：“圣诞快乐”，然后把电话塞进兜里，跟陈虎碰了碰瓶子：“圣诞快乐！”
　　陈虎也没含糊，直接就把一瓶子灌了，摸了摸肚皮：“继续！”
　　然后就是两个男人红着眼拼起了酒，以我的酒量，当然比不过酒精沙场的陈虎。直到丫头拉着我的手让我不要再喝了，陈虎红着眼瞪着我，笑了起来：“蓝宇！什么时候开始，你喝酒还有女人管了？”

　　丫头忙说：“陈虎，别闹了！蓝宇都醉了！”
　　陈虎没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我。
　　“继续继续！男人喝酒，女人靠边站！”我挥挥手，继续酣战。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醉了，很让我意外的是我没吐就醉了，我摊在沙发上，脑海里像电影般的回放着一幕一幕我和芊芊度过的那几次圣诞节……
　　第一次是我大三的时候，我跟芊芊好上没多久。驰骋情场的我栽她手上，就变呆了，第一次跟她过圣诞，我无比的激动啊，也谋划了不少，最终还是用了土得掉渣的办法——送花。但我穷啊，花儿贵啊，圣诞当天快谢了的玫瑰也得5块一朵，不能吃不能喝的，舍不得钱，我就买了一束金莎巧克力，价钱跟玫瑰一样，好看，还能吃。但芊芊一看，说：“傻瓜，这不是费罗列的，你被忽悠了！心意我收下，巧克力你吃掉！”于是我吃了半个月山寨费罗列。

　　第二次是我大四，圣诞前跟芊芊吵架了，我想了个巨恶心的招去哄她。她们寝室在二楼，我拉着一大班男同学，在她们楼下的摆了一圈心形的蜡烛，天一黑，蜡烛点上，众兄弟围着蜡烛挡风，我站在心的中间，在身旁哥们的主音吉他伴奏下，高歌了一首《浪花一朵朵》，才把我的小公主哄顺心了，许了她一个最拉风的圣诞节。次日，众口相传中，我成了校园年度风云脑残人物。

　　第三次，那时我毕业后在昆明找了第一份工作，工作还算顺利，我偷偷用自己拿到的第一笔奖金买了一对白金戒指，圣诞那天，芊芊千里迢迢的过来陪我过，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突然亮出那枚光环，亲手为她戴上，然后我感觉得到她伏在我肩膀上流下的暖暖泪水……
　　第四次……没有第四次了，之后就是为生活为生存忙碌奔波，没有时间没有心思去制造那些穷浪漫了。当然，原本计划今年会是我们的第四次圣诞，但我们分开旅行了……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陈奕迅的《圣诞结》……
　　我住的城市从不下雪
　　记忆却堆满冷的感觉
　　思念到忘记

　　霓虹扫过喧哗的街
　　落单的恋人最怕过节
　　只能独自庆祝尽量喝醉
　　我爱过的人没有一个留在身边
　　寂寞他陪我过夜

　　Merry Merry Christmas，Lonely Lonely Christmas
　　想祝福不知该给谁
　　爱被我们打了死结
　　Lonely Lonely Christmas，Merry Merry christmas
　　写了卡片能寄给谁
　　谁来陪我过这圣诞节
　　……